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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区分开为0和为空，为0可以审核，为空不能审核
云社区用户50L22213
20 产品问题 如何区分开为0和为空，为0可以审核，为空不能审核
由于有的物料不用外采，采购成本价为0，但是必须录入，让其能参与审核，同时考虑到，采购成本价为空不能审核，大神们这个能怎么设计来区分0和空呢
企业版/标准版/BOS平台/BOS设计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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